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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April, 2018

迷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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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大公司裡的員工也有家庭要養。更何況,小商店可能付給員工更少、福利更少,甚至不合基本薪資,而且政府更不會抓(台灣的早餐店都是當地商店,但是多少員工符合基本工資?)。 2. 當地商店未必比較環保,東西品質也未必比較高(食品、清潔用品、化妝品.... )。 3. 小商店的定價更不透明,更容易因人溢價。(知道你好騙,所以故意買貴一點) 4. 你會買當地小商店生產製造的電腦或手機嗎? 這種大小、遠近的二元對立並不會幫助我們更聰明的消費。 It's not the size of the company that matters here. What's more important is the way the company treats its employees, whether the company rewards its employees fairly for their time, and whether or not the company behaves ethically as a whole, in the context of wider society. In certain cases, larger companies (located further away) may even be more environmentally-friendly, as they are able to achieve economies of scale, reducing waste in ways not available for small companies, regardless of whether or not they are local. Reducing goodness to binary options of "local versus remote", and "small versus large" is an oversimplification. In reality, we need to evaluate individual companies on their own merits.

《The Insult》原諒我說不出中文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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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修個水管而已,怎麼會引發全國性的衝突? 黎巴嫩電影 The Insult 說故事的方式與台灣電影《太陽的孩子》有幾分相似。不同的是,《太陽的孩子》以原住民身份出發,落點也精準的落在原住民身上。他始終是個原住民的故事,是個關於回家的故事。 但 The Insult 是回不了家的人的故事。雖是難民,但他們不提鄉愁,因為家鄉不僅遙不可及,還搖搖欲墜。 故事由一個小事件引發的衝突,帶出超越事件本身的兩個族群長期以來的權力不平衡,而隨著故事的展開,涉入的人越來越多,這個小事件有了自己的生命,以所有人過去的傷痕與恐懼為食,壯大成名為正義的怪獸。 電影前半段,你幾乎要以為,它說的是在黎巴嫩的巴勒斯坦難民的故事,他們在不同土地上永無止盡的苦難故事,導演引導我們對於勤勉工作、待人處事有原則難民雅瑟充滿同情。於是我們輕易的站了隊,即使雅瑟打了人,他仍是受害者,即使他動了手,他仍然是個紳士。而另一個男主角東尼也完美的承接了王八蛋這個罵名,歧視、偏激、憤怒、不講理,就連他老婆也不站他那隊。 這部電影最精彩的部分,在於其動態去標籤化的過程 。 從一個基督黨黨員與一個巴勒斯坦難民的故事,巧妙的收尾到一個人與另一個人的故事。 隨著幾場法庭戲有意無意地揭露出彼此的過往,我們發現每一個撕下來的標籤背後,都還有另一個標籤。 這個解密的過程讓人充滿期待:到最後標籤撕完了,會是什麼呢? 原來巴勒斯坦難民的標籤下,是一個學有專精的工程師;基督黨員的標籤下,是一個丈夫與父親。 在見完總統後,東尼被接連著撕下了兩層標籤: 在不講理的丈夫與父親下,是一個能在總統面前拒絕特權,捍衛公民訴訟權的平等主義分子;在雅瑟的車子壞掉後,他又是個樂於助人的修車士。 一直到這裡,以為這就將是故事的終點。以為故事就要停在,看吧,即使我們有這麼多分歧,人性中仍有美好,只要我們找到放下仇恨的契機,社會依然美好,什麼事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然而,真正的故事才正要開始。 正當我們逐漸習慣了精彩的法庭交詰,我們也不知不覺在導演巧妙的圈套下把自己代入了「法官」的角色,玩起了「找出誰是受害者、誰是加害者,然後公平給予裁罰的遊戲」。但是一個夢的碎片落入了拼圖的最後的缺角,故事更大的面貌急速擴散開來。 突如其來的真相與回憶,讓我們撕下第三層標籤,這時候,一個基黨黨員與一個難民的